这里面有种族歧视,有纳粹暗示,有政治隐崳,有人性讽刺,玛利亚是德国人,遭到囚禁性侵虐待,负责看着被殖民地囚禁的孩子,孩子里面黑头发的叫做猪,玛利亚先是放走了三个孩子,被罚了,所谓的不许说话就是囚禁,于是玛丽亚办法带着两个黑头发的小孩逃跑了,玛丽有同情心,但是仍然有着德国影响内心深处也把黑头发的当做猪,但是她不讨厌不歧视而是教他. (别人写的)8/10. 故事的开篇吊诡弥合了历史与当下两种真实性时空,谋划逃亡、警报戒严等历史幽魂纷至沓来,穿着特警队制服的纳粹军队挤满了街道、火车站和群租房. 边境的含义不再是简单将二战屠犹和欧洲移民潮的两种时代创伤进行相互指涉,更是个体身份与记忆的错置,如何承担新身份过去的记忆和接受一份错认的爱,成为主角一种既达不到也离不开的状态. 主角频繁地造访马赛的墨西哥和美国领事馆,这里有来自不同背景的申请人,遛狗的中年妇女,穿着整齐的老人,错认为作家遗孀的哑巴母亲,陷入困境的人不断萍水相逢,在苦难的年代似乎救谁也不重要,最终主角询问得知开往美国乐土的船触到水雷遇难,历史与当下的精神阵痛未达到终点就已翻船. 导演将视点隐匿在客观叙事与旁白的暧昧交错中,就像男主证明作家身份逃离是非之地的那份遗稿,有太多相似的苦难无人阅读.